简介
韩蛟生韩宁(韩蛟生韩宁)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侠名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韩蛟生韩宁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2023-10-20 09:24猫七
韩蛟生韩宁(韩蛟生韩宁)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侠名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韩蛟生韩宁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想到黑脸汉子以后便是威震江南,惊动朝廷的巨鲸帮帮主韩蛟生。
在我眼里,我们不过是老老实实做点本分生意的海商罢了。
但是在朝廷眼里,我们就是勾结倭寇,祸乱东南的大反贼。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跟着韩蛟生的头几年里,生活那才叫一个快活。
可比被关在李家整天念叨些什么仁义礼智信要快活得多。
我们整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把一箱箱瓷器,丝绸,茶叶收罗过来,随随便便反手卖给东瀛人就是五六倍的差价。
朱红色的船压得沉甸甸的,首尾相接在码头来来去去,银钱流水一样往我们荷包里送。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个黑脸汉子在赌坊里总是不把钱当钱,往桌上随便一丢就是好几两碎银。
因为我现在也是如此。
只不过我的赌技更加高超一些,没过多久就连赌坊也是我们的了。
跟着是一条街的赌坊,再跟着是整座城的赌坊,直到后来遍布江南,大大小小八十一座城里的三百五十六间赌坊都在我的手底下。
我一个人当然是管不过来这么多地方,所以我手底下的人自然也是越来越多。
按照帮里的规矩,我就叫他们堂主。
他们就叫我小帮主。
不过都是私下里大家叫着玩的。
结果有一天韩蛟生得知了,他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亲口许诺说那就都交给你统领好了。
我虽然喜欢钱,但是我有一个严重的弱点,那就是容易晕船。
自从我第八次在海上上吐下泻,整个人神魂颠倒,双脚发软,站立都站立不定之后,韩蛟生就让我主要负责打理岸上的生意了。
我虽然有些无奈,但在他跟我保证我的分红一点不会少之后,也就乐得在岸上干起我的老本行。
当然还是要顺便照看一下他那些老相识的瓷窑、织造厂、茶园的。
我们干的这个生意,说白了不是啥伤天害理的事。
但朝廷就是不让,而且要掉脑袋。
所以都得靠韩蛟生这么多年打点下来老熟人的关系才能拿到货。
而且要偷偷摸摸的拿。
所以,光有钱上下打点还不行,有的时候手上还得有点真本事。
为此,韩蛟生特意在有空的时候找我打过几次架。
他那么虎背熊腰,我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回回都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翻倒在地。
然后他就会花上十多二十天,一点点给我拆解,一招招教我怎么应对。
我听的十分认真,练的自然是更加认真,一心想要学会了打败他。
直到五年之后,他又一次找我打架。
这回我恰好吃饱喝足,力气正大。
跟他翻翻滚滚打了一百多回合,打得两个人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精疲力尽,还是不分胜负。
这才双双坐倒在地,哈哈大笑。
他不住拍着我的肩膀,满脸红光。
“好小子!我本来看你身子瘦弱,原以为你至少得再练个十五年才能及得上我,没想到这才五年,你就已经跟我不相上下!”他拍了我好久,特别用力,拍得我肩膀甚至开始有点疼。
“奇才!奇才!你小子可真是奇才呀!”我不知道怎么的突然热泪盈眶,扑上去呜呜哭了起来。
这些年里我最喜欢待的地方就是临安府 。
不仅是因为这里有好茶,有好酒,有好吃的,有好玩儿的,还有好丝绸。
更重要的是因为韩蛟生的家就在这里。
我当然对虎背熊腰的黑脸汉子没兴趣。
但是,你知道的。
像这种黑脸汉子一般都会有一个仿佛跟他完全不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漂亮的妹妹。
只不过我应该叫姐姐,因为韩宁要比我大三岁。
我老是往韩家跑。
表面上是因为生意,也是因为韩蛟生自己亲口跟我说过他常年在海上,托付我时常去关照一下他家里的情况。
一来二去,我自然就跑顺了腿,时常带点吃喝用度的上门。
就连他家老娘也看我越来越顺眼,几次都要认我做干儿子。
有时候遇到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我也会带过去。
滇南黄龙玉雕的弥勒佛,京城景泰蓝的小镯子,汝州天青釉色的花瓶,我都用包袱裹好,细细的揣在自己怀里,带到韩家去。
只不过韩宁似乎对这些东西不是很喜欢,但也都收下了,好好的放在自己床底下的木箱里。
到最后,我待在韩家的时间竟然比待在我自己置办的宅子的时间还要多。
毕竟在韩家肚子饿了有饭吃,衣服脏了有人洗,甚至困了还有床睡。
我整天跟在韩宁身边“姐姐”“姐姐”的叫着,非要缠着她说一些在别的地方听到的奇闻异事。
不管她是在做女工,还是打扫屋子,抑或是在做饭,总是侧着头很认真的在听我说,时不时会被我逗得哈哈大笑。
她笑起来特别好看。
一双弯弯的桃花眼,满眼都是春水,碧波荡漾。
有一年中秋节的时候,我照例是带了两壶桂花酒跑到韩家去过节。
天上的月亮特别大,特别亮。
桌上满满一大盆膏肥脂满的大闸蟹被我吃了个七七八八,然后我就喝醉了。
醉倒了,我就迷迷糊糊顺腿摸回房间里睡觉去了。
等到半夜三更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
而且很熟悉。
我用脸蹭了蹭枕头,发现上面的绣花纹样十分精致,丝质十分滑腻,这才惊觉我好像进错房了。
本来是想躺在我的床上,结果没想到躺在了韩宁的床上。
还没等我坐起来,就听见身旁十分温柔的声音。
“你醒啦,头晕不晕,要不要我去给你热碗醒酒汤?”我慢慢爬起身来,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我没想到我这种人还会不好意思,甚至脸上还感觉有些发热,估计是酒喝多了的原因。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就回自己床上去。
”我一边摆手一边下床来,结果还没走两步,脚下一软就在地上跌了一跤。
看来酒确实是喝多了。
“哎呦,你还是歇会吧。
”韩宁一边轻声埋怨,一边扶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床上去。
我坐着,她也坐着。
两个人就并排坐在床沿,谁也没说话。
坐了一会儿,我突然转头问她:“姐姐,你困不困?”她摇了摇头。
但我看见她双眼明显有些迷糊,还有些发红。
“不困。
你要是还有点晕,要不再睡会儿吧?”她说。
我也摇了摇头。
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轻声问我:“为什么逢年过节我从来不见你回家?”我想也没想,顺嘴便说:“我父母双亡,全家上下就只我一个,早就不知道家在哪里啦。
”她转头静静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踌躇。
“可是你不是海宁李家的吗?父母健在,人丁兴旺,你应该还有个哥哥吧?”我的脸上忽然有些僵住了,好不容易才深呼吸让紧绷着的肌肉松开,否则不知道当时的表情该当有多难看。
“你……你全都知道了,却还来问***什么。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听出自己的语气有几分冲。
但是她却不恼不怒,还是那么温柔。
“我知道,所以才想问问你。
”她沉吟片刻。
“因为做生意的缘故,我大哥总是四处奔波,逢年过节很少回来,娘和我总是十分想念他。
”然后伸手十分轻柔的抚着我的背。
“所以我想坤儿的家人一定也十分思念坤儿吧。
”我默然不语,皎洁的月光下,翻来覆去绞着手指。
“他们想念……”我摇了摇头。
“他们才不想念我呢。
”韩宁轻轻把我揽入怀里:“可是家里人毕竟是家里人,再怎么样他们怎么会不想你呢?”“切,肯定不会想我的。
”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闷闷的。
“只要有我哥哥一个人就好啦,他那么聪明,那么有本事,他一个人考取功名入朝为官,那就够啦。
要我这个无赖干什么?败坏门风么?”然后故意蹭了蹭她的脖子,又说:“我的家早就在姐姐这里啦。
”她依旧轻轻抚着我的背,既温暖又柔软,我忽然感觉十分安心。
“你哥哥肯定很想你的。
”我使劲摇头:“他才不会。
”“会的。
”她说。
我抬起头来,和她对视着。
她的眼神既清澈又温柔。
然后我叹了一口气。
“也许吧。
”6因为我们的生意总是要出海的缘故,所以经常会去拜妈祖。
虽然我因为晕船基本已经不跑海上了,但是还是会时不时跟着他们去拜一拜。
有一回,我看见庙里刚好可以给人开光护身符,就花钱给自己请一个。
主要是求财运的,木质的护身符上雕刻着金银元宝和“财运亨通”的吉利话。
但我想了一想,又花钱请了另外一个。
不是给我自己请的。
等我拿到那个上面雕着飞禽走兽和“平步青云”字样的木质附身符的时候,立刻把它揣进了怀里。
虽然我在海宁府也有不少生意。
就连李府门口那条街上的赌坊都已经是我的,每个月还会有人专门去那里替我收租子。
但好几次到了海宁,我都没有回家。
甚至还刻意避开家门口的那条路。
直到有一回跟几位堂主在一间酒楼上一边喝酒一边蹲点,席间聊起来,我才知道下个月会举行乡试。
乡试,就是考取举人的答案。
我下意识伸手进贴身衣物里摸了摸。
还好,那个护身符还带在身上。
那天晚上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散步到李府门口的那条街上。
顺着沿街的围墙走到没人瞧见的地方,一个箭步向前,在墙上一踩,手一搭,轻轻松松就翻了过去。
好像围墙并没有我印象里的那么高。
府里静悄悄的。
我自然是十分熟悉这里的房屋坐落,径直摸到了东厢房,也就是以前我住的地方。
当然也是我那双胞胎哥哥住的地方。
没想到全府上下都已经熄灯了,唯有这里的窗户还隐隐透着点光亮。
我轻手轻脚推开窗户,往里面一瞧,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坐在桌前。
桌上点着一盏油灯,灯下是好几本早已被翻得纸张发卷的书籍,其中一本正被捧在手上,时不时轻轻翻过一页。
我悄没声翻窗摸进去,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很明显,这肩膀也比我印象里的要宽阔厚实了许多。
他立刻惊觉回头。
先是一愣,等到分辨出是我来,满脸的不可置信。
“弟弟,你回来了?”他立刻放下书,转过身,十分激动地拉着我的手站了起来,然后一把狠狠抱住我。
抱得特别特别紧,我的骨节甚至都咯咯作响,隐隐有些发疼。
“你到哪里去了,这么多年?”他好一会儿才松开我,握着我的肩膀,眼神又惊又喜,转而又叹了口气。
“算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然后浑身上下把我拍了个遍,又说:“在外面这么多年,结实了!”我伸手示意他压低一点声音,手在他嘴前挥来挥去,好久他才意识到。
“我真是太激动了,抱歉抱歉。
”他哂笑着摸了摸脑袋。
我看着眼前这个面皮白净的青年,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读书读迂腐了的味道。
问题他还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仿佛在照镜子,这就更加让我感觉不适。
“喏,下个月你是不是要去参加乡试?”我懒得理会他那手足无措的举止,从怀里取出那个上面写着“平步青云”的护身符。
“这是我帮你求的,你收着吧。
”他一把接过来,在手中端详把玩许久。
“真好真好。
”然后就开始自顾自的絮叨:“弟弟,你在外这么多年,一开始我还总是担心,要是你吃不饱,穿不暖了,那可怎么办?”“你又故意跑到别的府县去,我要想找你都很难找到,最后竟完全找不到了。
”“但后来我听街上的人都说你已做上了不小的买卖,闯出了名头,好多人都跟着你混口饭吃。
”“我真的很高兴,真的特别特别高兴。
”说到激动处,他竟然不住的伸手擦拭眼泪。
导致我一度皱起眉头,向后退了两步,试图远离他。
“那什么……”我左右瞧了瞧他桌上那一堆厚厚的书籍,又看了看他这蓬头垢面、语无伦次的样子,只好岔开话题。
“我祝你乡试顺利,先考个举人吧。
”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别给咱家丢脸。
”他愣了愣,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站了一会儿,随即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把桌上的油灯吹熄了。
“弟弟你回来就不走了吧?”他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
“时候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说着走到床边,把被褥铺开整理好。
还是像小时候那样,铺的特别宽大,足够一人一边。
我望了望窗外月色,沉吟片刻,摇摇头:“不了,我不待……”话还没说完,却听见院落里传来杂错的脚步声。
紧跟着窗外透进来隐隐约约灯笼的光亮,看上去至少得有七八只灯笼在院子里摇晃。
我脸上变色,在经历了一刹那的迷惑之后,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狠狠地瞪着我那个哥哥。
“小畜生!还敢回来!”我听见门外父亲高亢的叫骂声,还有藤条啪啪在空中挥舞甩动的响声。
“当年在外面惹是生非,乾儿却被抓走好几回,气死我了!我今天非要打死他不可!是不是在这里?是不是就在这里!”但令我感到恶心的是,此时我那个哥哥却装出一副十分无辜的模样,眼神中满是震惊,望着我一直摇头。
“原来你们早就串通好了,就等着我上钩,是不是?”我恨得咬牙切齿,一个纵跃破窗而出,翻墙而逃,只留下身后一阵追赶的叫骂和脚步声。
奔回客栈,骑上我的快马,连夜奔驰,一路上只有飒飒风声。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回到临安,敲响房门,倒头就扑进打开门来一脸惊讶的韩宁怀里。
“他不会。
”我紧绷了一夜的劲力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泪水夺眶而出,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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